孙双双转过身,目眦欲裂:“你!”
“而且你现在只要打开这扇门,我就会当场发情。那么就根本不用我再找证据,当场就能坐实你害我的事实。”
温乔神色从容,甚至冷静得有些可怖:“以及三年前的事在,我全都会扯到你的身上。”
“既然你这么爱给人背锅,那我就成全你。”
孙双双猛然扑过来,用力拍着桌面:“你真卑鄙!而且你以为别人是傻子吗?同样的招数三年前用过,在柏泽宴身上用过,现在无非就是又用在我身上!”
温乔:“我会提交我的医学证明,并且我的身上并没有任何药物。”
“而警察一定会搜出你房间的药,你就是真凶。”
孙双双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她彻底慌了,急得在原地踱步。倏地,她想到了什么,突然再次拍了拍桌子:“你身上没有药,你怎么可能发情?这一点就说不通!”
“我就是可以不用任何药物就发情,不留下任何证据。”温乔说着,语气轻松地拿起一只银纸的餐叉,竖在眼前端详着那闪着寒光的叉头。那叉头锋锐,感觉落在肌肤上就很疼,“就像你们在国外黑市买的那种药物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当场生效,不留痕迹。”
温乔抬起琉璃般漂亮的深沉眸子,看向孙双双:“所以你只能听我的,公开你所知道的一切。”
孙双双仿佛在经历着巨大的人神交战,她在原地来回踱步,终于,她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给助打了个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