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万的手表被装在十几块的廉价表盒里,虽然价格上天差地别,但是也并不是不合适。
他一直带在身边,一直想找机会还给柏泽宴。
那天跟岳池对峙的时候,他就已经把盒子带在身上,准备还给柏泽宴了。
但显然,没来得及。
他把表带拆开,套进手腕,表带宽一些,显得他的手腕更纤细了,也能想象出它被戴在原主人修长好看的手腕上时的样子。
他把表跟盒子放回了行李箱。
鬼使神差地,他在这一刻,竟然有了当初在小竹屋时,柏泽宴眼睁睁看着自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只能偷偷藏下一枚星星吊坠的那不为人知的,晦暗酸涩的心情。
不是很想把那块手表还回去了。
晚上跟导演他们应酬酒局时,温乔在走廊里刚应付完柏泽宴难缠的电话,就接到了小齐的来电,说谭暮诚断了两根肋骨,正在医院修养,没什么大碍,温乔这才放心。
小齐换成了谭暮诚接电话。
谭暮诚的声音略显疲惫:“抱歉,今天的事的确是我过分了,你还在生气吗?”
温乔叹了口气:“说不生气是骗人的,不过你今天的确吓到我了,下次能不能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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