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低头用冷水洗了下脸,再抬头看向镜子时,他看到身后多了一个人影。
他心头一跳,冷然盯着镜子里的人,眉头再次轻拧:“柏泽宴?”
居然这么快就查到这家医院了?
还是从谭暮诚的医院出来以后,就一直紧跟踪着他们?
可是小齐开车的时候明明说过没有人在跟踪他们。
柏泽宴紧紧盯着温乔,眼眶通红,像是哭过似的。右脸颧骨处有一点点青紫,那是被小齐打的。
他干涩的薄唇动了动,带着做错事的孩子般手足无措,很小声地吐出了几个略带沙哑的字眼:“哥哥。”
“对不起。”
温乔抽出墙上盒子里的一张抽纸,细细地擦着手指:“说完了?”
柏泽宴的眼神湿润,眸低隐隐有着泪花。
温乔把纸巾随手扔进垃圾口,轻描淡写道:“说完了可以滚了。”
柏泽宴上前几步,神色带着焦急:“哥哥,这次的事是我不对,可你听到的事也并不都是事实。那些话都是气话,我从小跟谭暮诚就不对付,我跟他说的话十句有九句都是怎么堵心他怎么说的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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