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泽宴用力点头,就好像温乔现在拿着刀指着他,他都能笑出声似的。
而且从温乔一开始出现,柏泽宴看他的眼神就没移开过,连眸色也深了几分,眼中的欲/望也是赤/裸的。
温乔抿紧下唇,他知道为什么,因此此刻的他只着了一件衬衣上衣,是柏泽宴的。
他自己的衣服原本想拿起来穿时,发现扣子都掉了。是被拽掉的,像是一刻也等不及,他的衣服质量又不太好,有的地方竟然都直接被扯坏了。
柏泽宴宽大的衬衫衣摆刚好遮到他的大腿根,再往上的诱人风景半遮半掩,绝对令人血脉喷张。赤条条的一双白皙修长的长腿就这么在空气中暴露着,带着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痕迹。温乔心很大,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对方早在五年前,还有今夜的几个小时里都看过,无所谓了。
“做的什么鬼东西?”温乔靠在吧台边,责问道,眼神阴沉如覆阴云。
同时,他注意到柏泽宴的右手手腕已经重新缠上了崭新的纱布。
柏泽宴立即献宝似的拿出了两只餐盘,推到了温乔的面前。指着黑乎乎圆形的一块东西说:“这是香煎鹅肝。”然后指着另外一块黑漆漆说,“这是避风塘炒龙虾。”
温乔的目光在两盘子不明物里来回了一圈,没认出哪个对哪个。但他眸中的疑问是很明显的:“你确定是避风塘炒龙虾,而不是油糊龙虾碎?”
昂贵的龙虾肉几乎被油炸碎糊成了一团团无法入口的碎末,柏泽宴是怎么有脸给自己的菜配上那道港式名菜的菜名的?
柏泽宴直气壮:“这道菜我特意跟我家大厨学过的,食材调料绝对一样没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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