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终于心疼我了么?”柏泽宴的声音蓦然幽幽响起,温乔却不敢抬眼与其对视。因为哪怕是余光,柏泽宴那让人难以忽视的炙热眼神都让他内心无比焦灼。
温乔局促地放下柏泽宴的手,没有吭声,只是庆幸对方没有破皮只是肿了,于是进了卧室翻出来了一只药箱。
柏泽宴也跟着他进了屋子,温乔已经打开了所有的灯,柏泽宴环视了一下温乔的家。
这房子虽然陈旧,且面积不大,跟他的海边别墅,或者是世界上任意一处房产都根本没得比。但是精心挑选的木柜、茶几、披着碎花粗布的布艺沙发以及暖色调的落地灯,都衬得这间小屋格外的温馨干净又舒适。
柏泽宴坐到了布艺沙发上,软软地陷了进去。然后像回到自己家似的把西装外套脱掉,随意地搭在了旁边的沙发靠背上。
除了长腿有点伸展不开,他还蛮喜欢这个小屋的。
旁边的小木桌上放了一只相框、半水杯、还有一本夹着书签看了一半的书。
柏泽宴先是拿过相框看了一眼,那是一张旧照片。照片里是一家四口的温馨合照,午后阳光的树荫下,年轻的父母看上去恩爱又美满,他们各自怀里拥着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笑容灿烂,一家四口都长得很好看。
柏泽宴一眼就认出了那大概七八岁的漂亮男孩是温乔。唇红齿白,眸光黑亮,蜜桃一样想让人咬一口。青春,甜美又孩子气。
儿时的温乔就已经属于让人光是看照片,就忍不住想多看一会儿的那种。
而此时此刻,柏泽宴的唇角也的确不自觉地弯起了好久。他掏出手机,将镜头对焦相框一拍。然后又看了会儿相片这才把相框放下。
他又拿起小木桌上的书翻了一下,是有关提升演技的某位老艺术家的书作。他翻了两页,将书放回原处。最后拿起那只喝了一半水的杯子,饮掉了剩下的一半。
温乔拿着纱布和冰块出来,冰块已经先用塑料袋兜住,再用毛巾裹成长条,卷得严严实实。他坐到柏泽宴的身边一句话没说,但是柏泽宴主动乖巧地伸出自己受伤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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