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泽宴潋滟的眸光亮了亮:“什么?”
温乔感觉自己说话有一点艰难:“疲劳驾驶。”
他的耳边传来柏泽宴讥讽与失落的自嘲冷笑,就好像是满心期待的一瞬,依旧没能换来他一句温软的话语:“是啊,两千万的改装版法拉利虽然整个报废了,但是保命程度是一流的,我差点丢掉我的狗命呢。”
“不过哥哥真的会心疼我吗?”
“我看不会,哥哥才不会心疼我。”
“就算哪天我死了,哥哥也不会掉一滴眼泪,不是吗?”
温乔感觉胸口像是堵住一块硬物,一直徘徊在嘴边的“该看医生看医生”这种话始终都说不出来,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胸口堵得仿佛喘不上气。
“我为哥哥到底流过多少次泪,哥哥有在意过么?更何况是流血呢?”柏泽宴难过道。
“可是哥哥为我到底流过多少次泪,多少次血,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一次都没有,一次。”柏泽宴几欲潸然泪下,“哥哥从来都没有哭过,跟我在床上最动情的时候都没有。虽然我不止一次幻想过哥哥哭的模样,伤心的、愤怒的、高潮时失控的……但是实际上从来都没有变成现实过。哥哥,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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