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冒出了一层冷汗,柏泽宴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柏泽宴看了多久,有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有没有认出他?虽然他模样狼狈,披头散发,但是刚刚拍戏时全神贯注,丝毫没有将自己隐藏起来的意识。
温乔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来了,胸口压抑如堵住了一块大石头。柏泽宴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身边俊男美女如云,会不会已经认出他了,像看耍猴一样光明正大地看他拍戏很久了?
或者像在看一个台上的跳梁小丑,跳得好了,说不定还会鼓几下掌?
该死的!
“抱歉,是我自己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不拍了。”温乔背过身推开工作人员,匆匆离开了片场。
跟有名气的艺人一受伤就会有很多助和工作人员凑上处伤口不一样,温乔拿个创可贴都得去公共更衣室里找。
更衣室里没人,但是什么杂物都有。大到刀枪戏服基础道具,小到瓶瓶罐罐粉底水杯,应有尽有。
他翻了翻置物柜子,他记得之前有看到过置物柜里有一些简单的药水和酒精棉片等简单处伤口的东西,怎么这会儿找不到了呢?
手心的细小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他的手有些烦躁地在柜子里翻找着。不小心碰倒了谁的保温瓶,手背原本不再流血的血痕又开始渗出了血色。
温乔眉头紧皱,扶着柜子边缘的手指不禁用力摁住了冰冷的柜面,指节泛白。
一股复杂烦躁的情绪涌上心头,不是因为手受了伤,而是因为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的刚刚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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