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小时以后,柏泽宴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温乔和管家等人便在他的病床前守着。
柏泽宴双目紧闭,依旧脸白得一点血色没有。脖颈和头上也缠了厚厚的纱布,看得温乔鼻子发酸,忍不住就又想哭。
“病人有轻微的脑震荡,头上和前胸、后背的伤口都缝合好了。脾脏出血已经止住,腿骨、手骨均有不同程度的骨裂,需要长期固定,总体情况已经脱离了危险。”
温乔欣慰地闭上眼睛。
医生在一旁交代好情况后便离开了。
小齐出去接了几通电话,温乔便跟同样在守着的管家道:“陈叔,已经凌晨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管家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也拗不过这年轻人,便离开了。
病房里顿时只剩下了温乔和柏泽宴两个人。
温乔坐在床边,抬手又将柏泽宴身侧的被子往里掖了掖,然后又调节了一下点滴的速度。发现柏泽宴的嘴唇已经干裂得厉害,他便用床头柜子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温水,从抽屉里找到消毒棉签,沾了沾温水,在柏泽宴的唇瓣上贴了贴。如此反复,柏泽宴的嘴唇才不那么干了。
温乔的左手紧紧覆住柏泽宴有些冰冷的右手,凝视着对方。
年轻俊美的alpha清醒的时候大部分是嚣张张扬的,高挺的鼻梁,深邃的桃花眼,纤长卷翘的长睫。即便是此刻昏睡的模样,也是好看到能让人盯着看许久都不舍得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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