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白色身影从卧室门外缓缓走了进来。
柏泽宴轻垂着眼帘,眉眼秾丽精致,但皮肤过分地冷白。原本一头半长的微卷长发,此刻被剪得很短。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也是别样俊美无筹的风采。
他全然没有了往日意气风发张扬肆意的模样,微敛的桃花眼里却满是忧色,眉头轻蹙,像是即将迎接什么裁决似的无措。
温乔收回视线,假装看向别处,他不想让柏泽宴知道他眼睛好了的事实。
但柏泽宴的模样却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柏泽宴剪短了头发,掩盖了泪痣,褪去了尾戒,掩去了一切跟随他多年的,引以为傲的出色特征。
是单纯地想留在他身边吗?
还有他的声音,他的脖颈……
昨晚在床上的时候,温乔就注意到了柏泽宴缠在脖颈上的纱布。
就像现在,柏泽宴的白大褂里面穿的是白色的高领衬衣,所以不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昨晚在床上时,柏泽宴缠着纱布的脖颈跟他那缠着纱布的右手小臂一样,格外明显。
温乔深吸一口气,说:“你的嗓子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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