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身下的人久久发不出声,脸色苍白,露出窒息痛苦的样子,他才终于回过神,惊恐地松开了双手!
“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痛哥哥了?对不起,对不起!”柏泽宴惊慌失措道,方才罗刹般可怖阴鸷的模样一扫而光。他的手有些颤抖,卑微又爱怜地用手背蹭过温乔白皙又汗湿的脸颊。
温乔的心跳直突突,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仿佛有种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
柏泽宴太可怕了!
可是更可怕的是,身上的痛感源源不断地在转化成羞耻瘙痒的欲望。被禁锢到留下红痕的手腕都有些发热发烫!温乔睁开眼,愤怒地鼓足力气用力朝着身上的人的腹部踹了一脚。对方仿佛为了赎罪一般没有反抗,整个人被生生踹得闷哼出声!
这一脚发泄了温乔积郁极深的怨恨,柏泽宴捂着腹部艰难地跪坐起来,不住咳嗽着,好像伤得不轻。
温乔坐起身退到床头,那感觉他再熟悉不过,难言的欲望似乎从芝麻大小开始不断扩散。在造成严重后果之前,他慌乱地伸手想要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可这时,他的余光扫到了柏泽宴身上。只见柏泽宴摊开捂着腹部的手,掌心一片鲜红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温乔整个人顿住,心底划过一丝心惊的痛意,那是连他自己都心惊的痛觉。
柏泽宴察觉到温乔的目光,抬眸状似轻松的笑了笑:“被护栏的尖刺划伤的,不过不要紧,我只是想见到哥哥。”
“哥哥心疼我了吗?”
温乔咬了咬牙道:“你是个疯子!”
“哈哈!”柏泽宴笑出了声,但这笑容看在温乔眼里,却因为对方阴晴不定的情绪,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可怖,“谁叫哥哥那么迷人,随便哪个模样都能激起我的欲望,让我惦记一天天,一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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