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伶愤愤然:“谁把自己做的事强加到别人身上了?你凭什么说我冤枉他!”
温乔冷声坚定道:“因为我信他,不信你,你说什么都没用。”
“宋伶,你过分了,你居然敢把歪脑筋放在我的人身上,我不会放过你,你信吗?”
原本趾高气扬的宋伶在这一刻终于有了一瞬心慌。
叶一航向他投来了感动的眼神。
“真是感人肺腑啊,佩服,佩服!”嘹亮慵懒,充满磁性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响起。温乔一凛,这才想起来柏泽宴也还跟着呢!
只见柏泽宴双手插兜,闲庭信步地走了进来。包间的房门从刚才温乔闯进来时就一直敞开着,可见柏泽宴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见了。
宋伶立即大惊失色,方才的嚣张跋扈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慌失措。
柏泽宴在?柏泽宴来了多久,听到了多少??
宋伶咽了咽口水,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见柏泽宴的目光从温乔的身上移到自己身上后,明显冷了几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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