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人有些惊讶，不敢置信的说：“不能吧，她一个搞研究的人，能那么拽？”
小兵语气肯定的说：“骗你干嘛，那女的好像姓孙，长得白白嫩嫩，挺好看。主任带我们去那，根本没进去里面。一见面，主任语气特别好，好声好气的解释，但人家根本不稀罕，丢下一句，‘不欢迎革委会的人插手’，扭头便走。”
问话的人知道一些小兵的脾气，打趣的说：“那你没动手？”
小兵激动的说：“那我肯定没办法忍啊，正要动手，主任给拦下来了，可惜，那么白嫩的一张脸，手感肯定很好。”
接着几个人便说起女人的话题，流氓又下流。
跟着凑到一起的人中有几个不感兴趣，脱离开，其中一个走向办公室。
赵主任这时正在吴国超的办公室，一进门，他摆出愁眉苦脸、恼怒生气的表情，和吴国超抱怨。
吴国超听到一半，叫停，绕着手中的鞭子，他似笑非笑的说：“你的意思是你无能为力，对吗？”
赵主任打个哆嗦，瞄一眼吴国超手中的鞭子，小孩手腕粗细，从上到下都是倒刺，中间夹着铁丝，鞭子似软半硬，抽人身上便是鲜血淋漓，能带下一层肉。
赵主任曾见过吴国超用这根鞭子抽人的场景，几鞭下去，再是硬汉都得张嘴。当场打死都正常，运气好有口气，拖出去时都没个人形，之后能不能活全靠天意。用完的审讯室，血液横飞，像虐杀现场。
他急忙辩解：“领导，不是我不尽力，人家那个地方不少人，我总不能硬闯进去你说是吧。而且我分量不大，我好话歹话全说遍了，硬是没人拿我当回事，没办法，我只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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