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巧儿脸上的笑容一僵,死老太婆,原来是想要钱。
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啊,什么每月按时上交工资,什么为闺女交到朋友开心,什么放不少心,你真的有当那是你闺女吗?怕不是个赚钱工具。
说得那么好听,话里话外不都在暗示要钱吗?
陈巧儿和吞了死苍蝇似的难受恶心,偏偏又不能和高大妈撕破脸,只能装糊涂当没听出来,应和道:“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做,不过是小金心眼太实在,把我给的一点点好放大再放大,我听了都受之有愧。”
违背本心说话,陈巧儿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但感受着涌上喉咙的反胃,她才知道,她原来并没有适应,她真的不想夸高小金。
她给了钱,还要反过来夸奖那人,怎么想怎么憋屈。
高大妈同样不满意,她要听的不是场面话,而是实实在在的钱,以为陈巧儿没听出来,她说的直白一些,“其实是这样的,我家前阵子小儿子结婚,本来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眼看要揭不开锅,小金的工资还要一段时间,陈同志,你那么善良,那么大方,和我家小金的关系那么好,宿舍都能随便坐,想来能借我家一些钱应应急的?”
借钱借出经验,高大妈无师自通学会了“道德绑架”、“同情捆绑”、“以退为进”、“卖惨诉苦”等等手段。
换一个不知情的人还真会被高大妈这番话骗过去。
陈巧儿笑容都快维持不下,但想到宿舍,她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强忍着拿出两块钱递过去,被高大妈一把夺过去,陈巧儿强忍怒意,说道:
“大妈你们生活原来这么艰难的吗?我也没有太大本事,只能拿出来两块钱,你们应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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