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轻暗自嘀咕,戴秀芬的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没良心,整天东混西跑,够呛能知道戴秀芬在保卫科,哪怕知道,够呛能来领人。
于是贴心问道:“那需不需要告诉赵铁棍一声?”
赵铁棍是戴秀芬的大儿子,当初顶他爹的工作进厂,如今过去快二十年,还是一级工,和他一起进厂的,最次都是三级工人了。
科长没好气的骂道:“告诉个屁!厂里那么多人,这时候又是吃饭时间,戴秀芬被带过来保卫科肯定厂子已经传遍,赵铁棍但凡长点心眼,回家没看到老娘,自然知道来保卫科领人。”
看着坐在地上不停挣扎,嘴里呜呜咽咽的戴秀芬,科长觉得脑袋疼,尤其鼻子难受,他捂住鼻子,指使道:“赶紧扔进隔壁,娘的,臭死人了!”
小年轻表情嫌弃,科长嫌臭,他也嫌弃啊,无奈反抗不了,只能闭住一口气,视死如归的上前提起戴秀芬,然后扭头叫一个同事:“柱子,你来帮帮忙,她牛劲儿贼大,我一个人不好制住。”
科长看着,被他呼唤的柱子不得不苦着脸上前帮忙。
在俩人压着戴秀芬快出门时,科长叫住:“一会儿华子还是去告诉赵铁柱一声吧,省的让人以为咱保卫科不讲人情味。”
小年轻也就是华子只能应下来。
赵铁棍身上的味道没比他妈身上的味道好多少。
用香皂足足洗了五遍,手都快搓下皮,孙梦毓才勉强觉得手上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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