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国嘴角苦涩,他根本不敢让钱福军和孙梦毓见面,他怕钱福军给孙梦毓拐跑。
小鱼同志是一个单纯又热心肠的人,钱厂长要是把情况说的可怜紧急一些,小鱼同志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
钱福军见情况都说到这个份上,周宁国依旧不松口,有点不高兴,但没办法,有求于人,态度就得放低。
眼看再不说出实情,要彻底得罪钱福军,周宁国只能透露一些,“钱厂长,不是我不近人情,不想帮助兄弟厂,实在是时间不巧,最近一段时间宁台县不安稳,一直有敌、特冒头。”
“为了小鱼同志的安全,我们厂不敢贸然让小鱼同志转移,生怕转移途中发生意外,所以帮忙的事情真的是没办法。”
钱福军皱眉,如果是这个原因,那确实情有可原,而且他还没办法生气,拖拉机游/行是很重要,但再重要能有一位年轻同志的安全重要?
哪怕他的良心被狗日的吃了,都说不出这种话。
钱福军十分失望,难道最终还是要用原来产的拖拉机去游/行吗?
周宁国咬咬牙,说:“这样吧钱厂长,我问问小鱼同志,看她有没有空,如果有空,你可以和她见面聊一聊,虽然不能去省城,但不妨碍互相交流嘛。”
钱福军无奈点头同意,只能这样了,总不能白跑一趟吧。
“不过钱厂长,小鱼同志性子单纯,是一个非常热心肠的人,所以您和她聊的时候注意一下话术,千万不要让她冒出离开机械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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