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完这句话,把纸拿给边云鹭看,见边云鹭的面色稍缓,但依旧凝重,想了想,又写道,
“臣只是担心,自己做不好这个皇后.........”
看着白纸上缓缓流出的清秀字迹,边云鹭的余光里是撩起衣袍端正写字的秋蕴宜的侧脸,放下心的同时,又不免有些疑惑:
“绵绵,你为什么不说话,一定要写字?”
从昨天晚上边云鹭就发现了,秋蕴宜自进入他的营帐里,就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连在床事上,也紧紧闭口,不肯泄露一声闷哼,有的只是短短的软和气音。
他还以为秋蕴宜是害羞,却没想到秋蕴宜清醒后也不说话,反而还要写字和他交流。
秋蕴宜闻言,眼睛一暗,握着笔的指尖也微微发紧。
一想到昨天晚上差点死在边云雁的手里,秋蕴宜便止不住害怕。
他低下头,正想将昨天发生的一切尽数纸上,包括他被边云雁毒哑的事情,尽数告诉边云鹭,却没想到他刚落下第一个字,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哭声:
“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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