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凤卿将浑身湿透的姜乞儿放在了床上,随即打开了车内的热风。
他用干燥的外套给姜乞儿披好,随即坐上驾驶室,踩着油门,开往医院。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原本是最亲密的枕边人,此刻只剩陌生和疏离。
这样的变化让梁凤卿心中涌起一片苦涩,如同黄连一般。
但即便再苦,也只能打碎牙齿往里吞。
乞儿被他逼成了这样.........他甚至都不配乞求他的原谅。
好像连乞求,都成了一种冒犯。
他的乞儿不愿意再看到他,也不愿意再原谅他了。
无论他再做些什么事,他的乞儿都不会再爱他了。
到了医院,梁凤卿将姜乞儿抱到浴室,小心翼翼地避开他腺体上发炎的伤口,给姜乞儿洗完澡,片刻后又给他擦干净身体。
他这些动作做的心无旁骛,没有起一丝邪念,姜乞儿抱到床上,又不顾自己浑身湿冷,拿起一件薄毛衣,耐心地哄道:
“乞儿,宝贝,来,穿衣服,不穿会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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