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云鹭坐在秋蕴宜的床边,借着秋蕴宜没有知觉,开始用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秋蕴宜。
没多久,秋蕴宜的眼角和唇边开始逐渐显露出皱纹来,连眼窝也深了不少。
边云鹭知道,这是寸心木毒在起效了。
等明早,秋蕴宜醒来,将会面对比这还要惨烈的景象。
思及此,边云鹭看向秋蕴宜的眼神里带上了些许怜惜。
也许他对秋蕴宜一开始是见色起意,但将他带进宫中之后,他也曾发誓,要一辈子疼爱这个小双儿,不让他受委屈,哪怕他年华老去,青春不再。
轻轻地在秋蕴宜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怕惊扰到对方,又一触即分,很快又退开。
边云鹭起身过后,又缓缓放下床帏,吩咐人看护好秋蕴宜,别让他醒来之后看到镜子,叮嘱完后,才去了外殿。
他着人唤来了国师。
国师是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年轻男子,生的雌雄莫辩,虽然眉心也长了一颗红痣,但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而非双儿。
他外罩白色素纱袍,衣摆轻飘随风扬起,内穿沉稳的黑色内衫,腰配黑白双鱼岫玉佩,头戴透青簪,簪子双侧的宽白色发带随着他走路的动作缓缓垂至肩头,脸上是近乎菩萨般的悲悯和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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