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记性不好:
“但是此物乃是七年前先皇所下,为兄也记不清此物放在御书房的何处了,还需要再找一找。至于皇弟几日后的选妃,也暂且搁置吧。”
言罢,他便不管边云雁欲言又止的模样,长袖一甩,任性到直接退朝了:
“朕乏了,退朝。”
边云雁:“.........”
他看着边云鹭的背影,站在原地,一头雾水。
皇兄这是怎么了?
边云雁回府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才刚及冠,年纪轻,斗不过边云鹭这个老谋深算的,母亲在上一届宫斗中惨败,现在还在宫里当太妃,又给不了他什么助益,他思来想去,只能修书一份,送到中书令家中,直接写给秋蕴宜:
“绵绵,皇兄今日借口年代已久,遗诏难寻,不肯为你我赐婚,选妃也搁置,这是为何?”
一封信纸送到秋蕴宜的手中,竟令秋蕴宜素手微颤,失手折断了素日里精心打理的绿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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