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边云鹭说自己没事,侍卫也不好强闯进去,便也心存顾虑地对视一眼,随即缓缓退下了。
直到内殿内重新安静下来,边云鹭才将擦血的布料往床底下一丢,重新将视线落在秋蕴宜的身上。
秋蕴宜被边云鹭的眼神看的微微瑟缩,后背抵在床头,手中的簪子尖还染着血,哆哆嗦嗦被秋蕴意握着,已然不剩多少防御力。
“把衣服脱了。”
边云鹭道。
秋蕴宜双眸含泪,看着边云鹭,哽咽道:
“陛下,你不能这样........”
“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是说朕是昏君吗,那朕就得做些昏君该做的事情。”
边云鹭一连戏谑地看着秋蕴宜:“怎么,自己说过的话,这会子就又忘了?”
秋蕴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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