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的是强效的抑制剂,这一扎,就昏睡了一晚上。
醒来的时候,姜乞儿强忍着羞耻去洗了湿透的内\裤,随即倒头又往床上睡了。
一直睡到下午,姜乞儿身上的发热终于减轻,迟来地察觉到饥饿。
他点了一份外卖,一边狼吞虎咽地吃,一遍不知道为什么,只委屈地想哭。
他开始没理由地恨梁凤卿,恨他为什么要在自己身上打标记,又恨梁凤卿现在没有陪在自己身边,更恨自己这幅omega的身体。
抱着饭盒哭了一会儿,姜乞儿又没精打采地睡了一觉。
直到三天过去后,姜乞儿才感觉到那阵虚弱的感觉从自己的身上逐渐褪去,理智也缓缓回笼。
想到了荒废三天的课业,姜乞儿顿时又有些欲哭无泪,艰难地收拾了东西,准备去练古筝。
刚走出宿舍门,就看见梁君卿踱步走在他的宿舍楼下,一见他,就惊喜又焦急地迎了上来,上下将姜乞儿打量了一遍,随即道:“乞儿,你没事吧?!你一直没有回我的消息,我就猜到你发\情期来了,所以特地在这里等着。”
姜乞儿闻言,仰起头看着梁君卿眉眼间的焦急,不似作假,但心中却起不了多少感动,只有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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