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给我缝的书包被人毁坏了!没有了!”
乔云裳受不了他看自己的眼神,于是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背对着崔帏之,闭了闭眼睛:
“定是你在国子监中行事张扬,故而招来小人嫉恨,故做出此种毁包泄愤的举动罢了。”
“张扬?我哪里张扬了?”崔帏之不解:“我平日都老老实实上课的呀。”
“你呀,就是没心眼。”
乔云裳气的转过身,走到崔帏之身边,用指尖戳他的眉心:
“定要我说的明白些,你才知道错处?”
崔帏之委屈地揉了揉被戳过的额角,瞄了一眼乔云裳生气的眉眼,不情不愿道:
“还请娘子解释一二。”
“我听我爹说,因为你的世子身份,你空降入住国子监后,一律吃穿用度都是上等的,与平常学生大不相同,甚至泾渭分明;你在课上忤逆先生博士,也从来不受罚,最多出去罚站,这让那些人怎么平衡,自然处心积虑排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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