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这几天都心神不宁,应该是记挂着乔公子尚在病重,想去探望。但是犯禁的事情不能再干了,我想了想,还是想办法给你要来了一个腰牌,日后你走动也方便,你也不至于因为乔公子的事情一直分神,耽误学业。”
“哇哇哇,太好了!”
崔帏之简直开心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接过腰牌,像是抱着宝贝似的:
“那我走了!”
“快走快走。”江锡安说:
“代我向乔公子问好。”
“你问啥好啊,你俩又不熟。”崔帏之醋意上来了,坚决不肯带话,打开门就往外走。
他有了腰牌,腰板挺得更直,光明正大地国子监,然后又贼头贼脑地溜进了乔府。
他进入乔府的时候,夜还未深,他熟门熟路地翻墙进了乔云裳的小院,悄没声地落地,随即走到乔云裳的窗前,先是敲了敲窗户,随即压低声音道:
“云裳,我来了。”
有影子听到动静,似乎往床边走来,但片刻后,那影子又倏尔退开了,紧接着屋内的烛火被熄灭,影子消失,屋内动静也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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