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玉卿说:“起来吧,大才子。来人,赐座。”
他这么一说,崔帏之额头冒的汗更欢快了。
他屁股挨着凳子,用掌心擦汗,瞄了一眼笑意盈盈的帝姬和一旁绷着脸的乔云裳,莫名心虚:
“帝姬,我有一事禀报。”
“你说。”粱玉卿端着茶盏,视线落在崔帏之身后低头站着的江锡安时,指尖为不可察地一顿,轻轻摩挲着杯壁:
“........什么事?”
“其实........其实,今天诗宴上的那首诗,根本就不是我写的。”
崔帏之很难受,他今天要是不把这件事的真相说出来,他晚上要睡不着觉了:
“我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我当时只在纸上画了一个巨大的草,根本没写字......”
他看着帝姬逐渐变的阴沉的脸色,期期艾艾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