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吧!
崔帏之祈祷太子会跳过自己,或者在看在自己炉火纯青的丹青绘画水平的份上,别觉得自己是真的草包。
仆役将一叠诗都交给了太子,太子接过纸,一张一张地认真翻看。
不仅是崔帏之,现场的所有人心里都在打鼓,但崔帏之是心虚,他们则是紧张。
两柱香时间过后,久到崔帏之后背的汗都要把里衣打湿了,太子殿下才从一堆诗稿里挑出三张纸,笑道:
“谢谢大家的捧场,你们写的诗孤都收到了,写的各有千秋,但——”
他顿了顿,又道:“但是在孤看来,有一个人的诗,却显的格外不同凡俗,为众人之首。”
他将其中的一张纸转过来,面对诗宴中的众人,忍不住夸赞道:
“就是这个崔帏之崔世子的诗歌!他这篇读起来荡气回肠,感情充沛、发人肺腑,充满了忧国忧民的情怀,是孤今年以来,读到的最好的诗!”
言罢,他拍桌子说了一声“好!”,随即第一个带头鼓起掌来,连带着堂下的众人也发懵发傻了一样,呆呆地跟着太子殿下开始鼓掌,从稀疏到热烈,只有崔帏之一脸懵,像被定格了一样,傻傻地看着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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