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锡安苦笑道:“我焉能不知你有这个能力,只要你一力反对,玉儿便大概率不会出嫁,可是终究........”
江锡安顿了顿,又饮尽一口酒,声音沙沙:
“可是终究梁朝内部,再也经不起任何形式的内战和消耗;我们.......也不能再和任何国家起冲突,兴刀戈了。”
江锡安将酒杯倒在桌上,里面的酒液淌出,浓烈的酒香四散开来: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江锡安道:“两年前梁儒卿造反,死的人还不够多么?流的血还不够猩红吗?一场造反,死伤万人,多少妻子和孩子失去了他们的丈夫和父亲,又有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崔帏之看着他,他也看着崔帏之,片刻后他低下了头,用指尖支着额头,像是醉了,
“真的不能再打仗了........”
他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消散在唇齿之间,几不可闻,眼睛也缓缓闭上,遮住了眼角的红血丝。
他趴在桌上,像是睡着了,再也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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