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裳是在喜极而泣,也是在悲戚哀嚎;既为他的丈夫哭一场,也为那些千千万万的将士的妻儿哭一场。
崔帏之回到府中后,这才发现崔府的仆役都少了一半多。
“想出去的,都撕了卖生契,让他们各谋前程生路了。小牧年纪也大了,我做主把他嫁给那个巡防营的右参将了,今年他们家刚添了一个儿子。”
乔云裳端来水盆,蹲下身去脱下崔帏之的鞋袜,崔帏之迟疑片刻,想要缩回脚,却被乔云裳握着脚腕按进水盆里,嗔怪道:
“洗不洗了?”
崔帏之摸了摸乔云裳的头发,叹息道:
“叫下人来吧。”
“好不容易回来,为你洗一次脚又能怎么样?”乔云裳抹了一把眼泪:
“还是你在外面有了别的相好,不要我们孤儿寡母了?”
崔帏之:“.........”
不明白只是不让他给自己洗脚,乔云裳就能想这么多,崔帏之只好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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