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大夫的师父不久后又去世了,崖底只有我舅舅和慕大夫。慕大夫当时只有十五六岁,正逢嫁龄,我舅舅没忍住,便和慕大夫行了夫妻之实。直到舅舅的手下找到他,慕大夫才得知我舅舅原来是女真人,还是女真部落的王子。”
“慕大夫恨我舅舅欺他、瞒他,便与他决裂,一直到现在。”
“我舅舅回去之后,把杀害慕大夫的女真人都处决了,但慕大夫还是恨我舅舅,直到现在都不肯原谅他。”
崔帏之将两人的故事说完,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也对不起慕大夫。”
越往前走,对不起的人就越多,可要是不狠心,死的人就越多。
他日若是能打败匈奴班师回朝,让他跪着给慕语衫磕头道歉他都愿意——
可现在形势严峻,容不得他想太多。
半个月后,匈奴四十万大军整装待发,拔营而起,气势汹汹,朝梁朝皇都而来。
崔明殊已经快六十岁了,半生戎马倥偬,此刻再也打不动仗了,只能亲自看着崔帏之挂帅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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