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问问他为何要给你做妾?”
江锡安说:“按照郡主的心性,如果他不再属意你,别说当正妻,他甚至都不会答应给你做妾........你走之后,梁儒卿多少次要求娶他,他都没有同意,一直独身到现在。”
江锡安沉吟片刻,又道:“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要不要再去问一问他?”
“问了他也不会说,问了也白问。”崔帏之渴了,伸手让仆从把茶递过来,
“好难懂........头好痛。”
“别头痛了,事情发生了就要想办法解决,逃避是没有用的。”江锡安一袭朴素的青衫坐在榻上,头发松松地落下来,披了满背,素白的指尖轻轻点着小几:
“你且想想,在说要给你做妾前几天,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
江锡安这么一提醒,崔帏之好像想起来了:
“半个月前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衣衫不整地坐在雨里,身上还有很多伤痕。我当时没有多问,以为是河清郡主趁我不在的时候找他麻烦,因为之前我走的时候,河清郡主就曾把小乔关在祠堂折磨他。”
“河清郡主三年前就和纯瑛郡主形同决裂,她年事也渐高,不可能再像三四年前那样折磨纯瑛郡主了。”
江锡安说:“你再去查一查,我怀疑让郡主受伤的另有他人,而这背后发生的事情,一定和郡主主动提出做妾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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