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帏之抓住乔云裳的肩膀,双目中翻滚着极度的怒意,几乎要喷出火来:
“谁将你伤成这样的?!”
被崔帏之这么一逼问,乔云裳忽然又想起来方才差点被梁儒卿侵犯的模样。
惨烈的回忆如同刀一般割着他的心,将他的心扎的鲜血淋漓,面前因为愤怒而导致面色沉冷的崔帏之让乔云裳毫无根据地联想到了刚才梁儒卿趴在自己身上时面目狰狞的脸。
面前的容貌好似水波一般被搅乱、扭曲,乔云裳又开始天旋地转,面前出现了幻觉,他一时竟然不知道将他带回家的人究竟是崔帏之,还是梁儒卿。
他慌忙将自己的外衫穿上,缩在墙角,抱着自己的膝盖不说话,几乎控制不住地落泪发抖。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喝下的酒的药性还残留在体内,乔云裳面前的脸一下子从崔帏之变成梁儒卿,又变成崔帏之,耳边的话也如同隔着一层水膜,隐隐约约听不真切。
大脑钝钝的,像是被人用锤子反复地敲,乔云裳几乎要被折磨疯了,却又咬着牙不肯吭声,无论崔帏之怎么叫他,他都不肯过去。
崔帏之想要碰他,但又不敢刺激乔云裳。
看着乔云裳这几乎濒临崩溃疯傻的模样,崔帏之心如刀绞,不知在自己离开的这三年里,在乔云裳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低声哄着乔云裳,想碰一碰他,却在乔云裳惊恐的惨叫声中收回了指尖。
乔云裳的声音是如此的凄厉,连带着守在门口的属下都听的心尖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