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低下头,看着身边面色恍惚,脸色白的几乎透明、脚步踉跄地往前走的乔云裳,在乔云裳将要昏倒的那一刻,手疾眼快地接住了他。
他和梁玉卿都吓了一大跳,赶紧将乔云裳扶上马车,又连夜传唤了涂鱼。
涂鱼提着药箱匆忙走来,一见下身出血、昏迷不醒的乔云裳,便瞬间眉头紧锁。
他赶紧熬好安神补胎止血的药物,给昏迷的乔云裳喂下,又紧锣密鼓地点燃了艾叶草熏香保胎,烧的满室烟熏火燎,呛得姜乞儿和梁玉卿都要落下眼泪来。
夜半即将破晓时,乔云裳总算止住了血,但面色煞白,在晨光的映照下如同纸一般薄。
姜乞儿和梁玉卿陪着他熬了半晚,眼圈通红,看着涂鱼问:
“孩子保住了吗?大人什么时候能醒?”
“.......保住了。”涂鱼说这话时,脸上却并无喜色:
“可郡主孕初便受惊过甚,胎动频繁,屡屡见红,即便如今勉强保住,日后也会有滑胎的可能。”
“什么!”姜乞儿见状,指尖握紧了椅把,脸色难看:
“怎么会这样。”
涂鱼跪下磕头:“草民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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