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地捻起崔帏之的卷子,往下一丢:
“刚才朕第一眼看到,就想着到底是谁的字如此丑陋.........你还把这种丑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字,叫天下独一无二的潇洒草书?!”
崔帏之:“人贵在自我欣赏。”
“倒也不能欣赏过头。”
梁帝一眯眼睛,又转头看向慌里慌张的连何在:
“你说崔帏之的卷子是江锡安代为所做,可上面笔迹完全不同,你该作何解释?”
“是啊,”梁玉卿看不下去连何在牵扯上江锡安,脸也冷了下来:
“诬陷其余监生作弊,情节严重者,可以算做是诬告!”
“回陛下,学生昨晚亲耳听见江锡安说要找帝姬要今日的策论题,还说要替崔帏之提前写好策论,塞进衣袖,让崔帏之今日在考场上誊抄作弊,瞒过夫子和帝姬,学生所言,句句属实啊陛下!”
连何在的头磕的砰砰响,
“陛下若不信臣,可以搜一下崔帏之的身,他的袖子里,一定藏着江锡安替他写的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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