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乞儿呜呜地摇头,使劲儿去推梁凤卿,又咬又踢,慌乱间甚至还踹到了梁凤卿的下\身。
梁凤卿不由得闷哼一声,忍不住松开了被咬疼的手。
他疼的头皮发麻,可就算是再文弱,喝了壮阳酒也该行了。
姜乞儿慌乱间从床上下来,连滚带爬,都顾不上穿好外衫,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淡紫色襦裙就往门外跑。
可他还没走几步,就被梁凤卿拉着手腕拽回来。
梁凤卿按着他的脸,将他翻过来,将其压在桌面上不让姜乞儿动弹,片刻后拿起桌上的茶壶,直接对着姜乞儿的脸就是浇。
姜乞儿挣扎不了一点,只能使劲儿闭着眼睛和唇,不让茶水倒进他的眼睛和嘴巴。
他的脸颊和脖颈顷刻间都被浇的湿透,莹莹的月光从他润白赤\裸的锁骨一路往下,深入了抹胸的襦裙,透出里面的肚兜样式。
梁凤卿于是更加口干舌燥了。
他心里一直有一个能爱但不能得的人,故而及冠多年以来未纳侍妾和正妃,甚至连通房丫头也没有,一心克己禁欲,可他到底是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两杯掺了料,再不行的人也该行了,何况姜乞儿又不丑,方才还对他又踢又打,男人的征服欲上来,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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