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云鹭坐在了沙发上,不冷不热地开了口:
“到底还要这样纠缠多久?”
秋蕴宜膝盖磨在冰凉的大理石砖面上,随着移动的动作,冷意透过皮肤刺进骨头里,令他忍不住打起哆嗦:
“我要一直跟着哥哥,直到哥哥愿意原谅我为止。”
他还想再说话,可还未张嘴再说出一个字,边云鹭就猛地伸出手,如铁钳般的指尖死死地扣住了秋蕴宜地脖颈。
只听砰的一声,秋蕴宜整个人被掐着脖子按在了桌面上,边云鹭单手压着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秋蕴宜苍白中又带着惊恐的脸,漫不经心的表情里又带着深藏的狠厉:
“秋蕴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骚扰我,得寸进尺,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脾气很好,好到可以纵容你这样无止境地在我面前发疯?”
秋蕴宜被掐的说不出话来,双瞳里沁出了淡淡的眼泪,双手扣在边云鹭的手腕上,却并没有用力,而是用了点力气,微微扬起脖颈,让边云鹭可以更加轻松地卡住他。
他的脸很快就因为窒息而涨红一片,而在边云鹭收紧指尖之时,他也始终都没有挣扎,只是这样看着边云鹭,目光偏执又疯狂,嘴角隐隐带着笑意,好像能被边云鹭掐死,也能让他爽到似的。
边云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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