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来得及推边玉祯,边玉祯就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随即顺势将他压倒在病床上,几乎是不顾应拭雪的挣扎,就凶狠地咬住了他的唇。
唇齿交缠,自是一番抵死缠绵。
等到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应拭雪已经被亲的瞳仁涣散,理智溃败,双唇红肿地躺在病床上,傻傻地看着一根银丝自他和边玉祯的唇边分开断裂,片刻后情不自禁地脸颊涨红,想说话,却又牵动了嘴角的伤口。
他下意识想用指尖去碰,却被边玉祯压着掌心按住,
“看着我。”
边玉祯将他的手腕并起来,用左手压住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暧昧地抚摸着他的唇,声音低沉沙哑:
“知道你的嘴巴为什么会肿吗?”
应拭雪的脸颊发红,轻轻点了点头:
“因为先生你,你亲我了。”
“不对,说错了。”边玉祯道:“重新说。”
应拭雪闻言一怔,迟疑片刻,随即又犹犹豫豫地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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