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边玉祯视线落在仍旧昏迷的应拭雪脸上,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做作和多余。
他思绪起伏,缓步走到了应拭雪面前,俯下身,看着瘦弱的应拭雪,半晌,脱力般坐了下来。
看了一眼还剩一半的点滴,边玉祯又将视线落在应拭雪扎着留置针的手背上。
应拭雪很白,留置针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大块青紫,边玉祯忍不住伸出手,缓缓握住了应拭雪的指尖。
因为打针,应拭雪的手臂袖子都被卷了起来,边玉祯摸过去的时候,指腹无意间触碰到了一处粗糙的地方。
他微微一愣,低下头去,轻轻将应拭雪的手转过来,目光所及处,是大片的伤痕。
“............”
边玉祯猛地一震,反射性地拉上应拭雪的袖子,入目密密麻麻的血痕和烟头烫伤痕迹映入他的眼帘,让他瞳孔瞬间放大,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这些伤........是哪里来的?
是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残忍虐待应拭雪了吗?
应拭雪为什么.......为什么不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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