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动了好几次,她也没醒。
陈政泽指尖穿进童夏的发缝里,扣着她的脑勺,来了个早安吻。
童夏眨巴着大眼睛,眼底一片茫然,贴着他……是什么意思?
陈政泽幼稚地把她的头发也揉乱,主动给她解释,“我去哪你就去哪。”
童夏笑了笑,借着这昏暗的空间,说出了内心的小秘密,“你身上的味道有点好闻,我很喜欢,靠着你睡的很安心。”
陈政泽插在童夏发丝里的手顿住,眉眼舒展,嘴角上扬,“什么味道?”
“说不出来,很独特的味道,只有你身上有。”
是一种带着蛊惑的味道,她只要呼吸到,就会生出一种做这股味道的亡命徒的想法。
陈政泽当然理解童夏口中所说的那种形容不出来的味道,童夏身上也有,让人上瘾,欲罢不能。
他盯着童夏看了片刻,话锋一转,问她:“今天回庆市一趟?”
衰败,是她对庆市最深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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