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贵的。”
陈政泽勾唇啧一声,“良心长出来了?”
童夏放下玉坠项链,手抵着他的胸膛,踮起脚尖主动献吻,“陈政泽,我梦到我妈妈了,她说她没怨恨过你。”
“她让我,对你好点。”
陈政泽心里不是滋味,眼眶红了又红,却还是硬维持着大老爷们不轻易落泪的人设,故作平静地嗯了声,“那你也告诉她,把你交给我是十分正确的决定。”
“好。”童夏嘴角两边露出小酒窝。
童夏在他怀里腻歪了一会儿,被他推开,“喝药去。”
童夏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温吞道:“今晚不想喝了,还得煮,好累。”
因为出差不能保证温度,所以童夏带的都是一些中草药,需要熬,每熬一次药,至少耗费一个小时,她今天折腾了一天,想睡觉。
“熬好了。”陈政泽说,“里面放了糖。”
童夏眼睛亮了起来,满足地笑笑,“你什么时候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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