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泽抬头看着她,眉头拧着,像是被一个很难的问题困住,“是童夏,还是童夏夏?”
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陈政泽又被困在了记忆里。
贺淮新挥拳砸在墙上。
颜辞抬手抹泪,“贺淮新,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陪着陈政泽,却治不好他吗,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他朋友。而童夏,是从他是一个陌生人时,就义无反顾地对他好,他需要别人坚定的选他。”
“她不是利用陈政泽,是在追陈政泽,她温柔、坚定,用自己的方式一点一点的把破碎的陈政泽拼接起来。”
“这几年,我们都没有把陈政泽照顾成藏市那个样子,童夏做到了。”
说到这,颜辞泣不成声,她从陈政泽和童夏的事情中看到了她和贺淮新的结局,和贺淮新一块长大的情分,也会让他觉着自己做什么都是正常的,以后,他也会爱上一个忽然出现的入他眼的女孩。
好冷啊,骨头都是冰冷的。
之后,陈政泽被管家接了回去,住在北平花园养病,贺淮新去了西北,从此断了联系,颜辞去大学报道,把自己埋在繁重的课程和训练中。
没人知道陈政泽是怎么扛过那段黑暗的日子,他去大学时,日子已经过到那年的光棍节了。
那天,学校没断网,没给宿舍停水停电,大一的孩子们,裹着被子在宿舍拼单,打游戏,吹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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