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撞着,无声地对视着,走廊上静的只有电梯合上关上的声音。
两分钟后,陈政泽眼皮轻轻动了下,哭了。
他没给眼泪下滑的机会,快速地抬手抹了把脸。
他的这一动作,把童夏搁置到一个没去过几次但却非常恐惧熟悉的地方——太平间。
童夏不知道他是因屈辱落泪,还是因委屈而落泪。
“童夏夏。”
他滑动了下喉结,眼睛比刚刚湿润了些。
他说:“接纳我很难吗?”
没有说爱,没有说喜欢,说的是接纳。
这是一种卑微到再不能卑微的提问
“他们不待见我是因为我身世问题,因为我会分他们的蛋糕,你呢?你他妈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平时怎么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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