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定在高处某扇窗上。
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他轻笑一声,露出几分斯文败类的气质,视线同时往下落,瞧见医院门口的童夏时,他愣了片刻,嘴唇动了几下,便挂断了电话。
他没立即走过来,单手抄兜,继续抽那根在风中泛着猩红的烟,目光幽幽地攫着,嘴角淡扯着。
童夏大大方方地向他走去,定在他面前,看清他手背上的划伤后,不由得皱了下眉头,“你受伤了?”
陈政泽淡淡地看了眼还未结痂的伤痕,漫不经心地嗯了声,随口问:“打算去哪?”
“医院有点闷,想在附近走走。”
陈政泽嗤笑一声,“不想好了?想丑一辈子?”
医生再三嘱咐不要她随便下地活动,吃完饭在房间走走就好。
“嗯,不想好了。”童夏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陈政泽咬牙点了点头,按了下车钥匙,车灯亮了下,他说:“后面有水果,不是要走吗?自己拎着爬楼梯上去。”
拎就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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