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泽抬眸看她一眼,抓着她的脚腕放在大腿上,“没我做不好的。”
确实,越往后涂的越好。
严岑过来,恰巧目睹到这温馨的场景。
童夏看着严岑那张严肃又略带不解的脸,再次慌张地收回脚,微微颔首,“严总早。”
陈政泽云淡风轻地扫了严岑一眼,“严总挺关怀下属。”
他不慌不忙地捉到童夏的脚腕,旁若无人继续给她涂脚指甲,无声又强烈地宣布着对童夏的占有。
严岑把带过来的补品放下,问童夏:“今天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童夏老实道,同时用力地收回脚。
“我认识一个这方面的专家,叫过来给你看看?”
童夏屏息片刻,其实哪个医生看都无所谓,只是这是陈政泽指定的医生,医治方案肯定也是他敲定的,现在用严岑推荐的医生治,那就是在和陈政泽唱反调。
“谢谢严总,但不用了,医治方案刚敲定,我想先试试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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