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泽认真诚恳地回答着舒父的问题。
舒母看着谦卑的陈政泽,觉着他除了样貌外,其余的和他那个坏种父亲迥然不同,火气渐渐消了点。
“小伙子,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舒父顿了片刻,继续说,“当初,你父亲对童夏的手段,惨不忍睹。”
陈政泽的下颌线因为咬牙的动作,崩的紧了些,“是我没顾好她。”
“你一次没顾好,她丢了半条命,你觉着我们放心把她交给你吗?”
陈政泽咬了咬牙,沉默好一会儿,郑重道:“我现在可以顾好她了。”
舒母看着陈政泽脸上和他总裁身份格格不入的表情,叹了口气,她想给童夏找个合适的人家结婚,又怕因此让她错过陈政泽,这孩子倔,如果真是排斥陈政泽,会处处躲着他,更不会让他来医院看她的,说到底,还是没过那个拧巴劲儿。
舒父不再多说什么,牵着舒母往前走,经过陈政泽的时候,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旁。
进了电梯,舒母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哽咽,“我是真不想童夏嫁入陈家,你看看当初童夏被折磨的,简直没个人样,还失去了——”
电梯到下一层,有人进来,舒服握着舒母的手用了些力,示意她别说了。
陈政泽推门进去时,童夏舒澈两人正在做略显幼稚的互涂指甲油的游戏,童夏身残志坚,单手给舒澈涂手,而舒澈,腾出一只手,给童夏涂脚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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