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一样,远远地看她一眼,不也挺好的吗,陈政泽,为什么要得寸进尺,他在心里不断问自己。
童夏从急救室出来,还在昏迷中。
朱医生摘了口罩,看着沉默的像一堵墙的陈政泽,疲惫地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吧,病情已经控制住了,一会儿有空去我办公室,有事和你说。”
朱医生看着似望妻石的陈政泽,又补了句:“关于童夏的。”
“好。”陈政泽终于开口,“辛苦了。”
单人病房内,陈政泽温柔地理着童夏额头两边的碎发,给她盖好被子后,他俯身亲吻她,隐忍克制,动作和眼神似是对待世界上最珍贵且独一无二的礼物。
“对不起。“他嗓子哑的像是被酒精浸泡良久。
秘书按照陈政泽的指示,去酒店拿了手机送来,两部手机一路上响个不停,秘书如实反应这一情况,陈政泽刚接走手机没两分钟,童夏手机又响起来,陈政泽沉着眸子看了两秒屏幕上的’严总‘,按了接通。
“怎么回事?”严岑语气不太好。
“昏迷住院了,还没醒。”
“和你有关吗?陈政泽。”严岑直呼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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