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童夏说,“陈政泽,你不用管我了,我会自己处理好的。”
陈政泽心里有了决定,不再搭理她。
童夏四处张望了下,看着他这没丁点儿生活气息的套房,询问:“你这有解酒茶吗,我给你热点。”
陈政泽头疼欲裂,边按太阳穴边回:“没有。”
“那我给前台打个电话,让他们送。”
陈政泽自己打的电话,让前台送了解酒药和锅。
他把锅扔给童夏,“把今天的中药热了。”
童夏起身,两只腿又泛凉,她一个劲儿往下拽衬衫,慢吞吞地往浴室走,想要从里面找一条浴巾系在腰间。
陈政泽扔给他一件衬衫,动作粗暴,衬衫直接砸在她头上,童夏眼前黑了一瞬。
她好脾气地道谢。
陈政泽坐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大刺刺地伸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已经被解开,手里拎着装有液体的玻璃杯,手臂上的青筋凸起,放浪形骸,又斯文败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