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苦笑了下,“怎么可能呢。”
童夏圆眼睁大了些,“什么意思?”
“他从高空坠落时,内脏都破了,你躺在他身上,被他紧紧抱着,医生护士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你从他怀里抢走,但他那会已经休克了,医生用了十多分钟,才把他抬到担架上。”
“后来,他精神出了问题,疯了一段时间,半夜跪在玻璃渣上,看血迹流成你的名字。”
颜辞眼神由羡慕变成凉薄,最后话里带了点狠,“童夏,陈政泽用命给你道歉,都不够吗?”
“欠你的,从始至终都不是他吧?”颜辞的话题忽然变的犀利了起来。
“不是。”
童夏牙齿叼着唇边的软肉,愣神许久,抬了抬发酸的左胳膊,轻声道:“颜辞,我不欠他。”
颜辞眼泪流下来,她掩面哭泣,再也不掩饰自己的脆弱,身体上下颤抖着,像个被人抛弃的孩童。
童夏抽了几张纸,给她擦手腕上的泪水。
空气里像裹了针,借着呼吸把人扎的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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