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对她好的人,都在这里了。
童夏知道他的权利有多大,为了目的有多丧心病狂,也没说什么法律会惩罚他的幼稚话,开门见山地问他:“我做什么,你能放过他们。”
陈展荣打量了童夏几秒,徐徐地收起照片,合上,递给她,“从陈政泽身边永远消失。”
童夏指尖用力顶着掌心,“我不会见他的。”
“他会见你。”陈展荣说,“他出不了国,懂了吗?”
恰巧建筑学院试点开展’逐梦筑梦‘主题活动育人计划,她报了名,顺利拿到了出国名额。
三千英尺的高空上,童夏望着那一片红越来越小,越来越远,独自伤神。
她要往前走了,因为,停留在他身边,是要用他鼎沸的人生为代价的。
他不能也不可以和她一起烂在淤泥里了。
有的人活着就要用尽全力,她看不见未来,生活一直兵荒马乱。
童夏靠着椅背,想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她想,她会努力的念完书,找一份薪水相对不错的工作,还债,帮助一些人,然后,用尽一生去遗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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