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手机又响起来。
陈政泽说’是我‘的时候。
童夏鼻尖眼睛开始酸涩。
他问她适不适应时,她所有的情绪顷刻间爆发,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她特别想说,她过的不好,一点都不好,语言不通,环境不适应,昨天和室友熬了童夏赶课题,刚刚处理烧焦的锅,手被烫的通红。
还有,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缅怀着他。
但她不能说,她十分清楚,只要她说过得不好,他会立马飞过来。
他们会再不死不休地纠缠在一起。
那样,他会被家族抛弃,还会背负上不孝子的骂名,甚至付出远比她想象的高出数百倍的代价。
不值得,这个世界的好姑娘多的是,总有一个心疼他体贴他的好姑娘,只是时间问题。
就这样结束对彼此都好,那件事,在他那里,只能当做年少无知识人不善。
所以她把电话放的很远,擦眼泪,调整呼吸,然后再拿起手机,冷冷地说狠话,抛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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