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泽抬脚把它往远处赶,“去吃老鼠肉吧,那比较香。”
童夏不敢再面对咖啡叼着耗子追着她跑的情形,夺了陈政泽的牛肉,都扔给咖啡了,咖啡翘着尾巴,心满意足地享受着牛肉干,颜辞叫它也不理。
陈政泽嘿了一身,弹童夏脑门,“就一包牛肉干。”
“等到住的地方,我给你买更好的。”
陈政泽双手抄兜,闲闲地睨她,“远水解不了近渴。”
童夏偏头看了看远处嬉闹的两人,随后抬脚尖,轻轻地吻了下陈政泽的下巴,“可以了吗?”
可以,非常可以,他不但渴,也燥了。
陈政泽捏着童夏的下巴,又狠狠的亲了下,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和她纠缠。
咖啡冲到两人中间,汪汪叫着,那表情,像操碎心的老父亲,甚至还抬脚踢陈政泽。
童夏紧张地推开陈政泽,“咖啡看着呢。”
陈政泽大拇指在童夏红润的嘴唇上蹭了蹭,“我后悔给你买这只傻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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