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氛围极其低压,童夏不得不明显地大口呼气吸气,才能防止缺氧。
晚上,童夏陪颜辞在她房间吃饭,颜辞的状态很差,童夏不放心,决定和她一块睡。
她回陈政泽房间拿睡衣时,陈政泽正靠着窗边抽烟,手边的烟灰缸,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烟头,尽管开着窗,房间里的烟味依旧浓厚。
童夏被呛的咳了声,陈政泽回头看她,按灭烟。
她过去扯扯他衣角,轻声问:“你不开心吗?”
“有点。”他坦诚道。
“那我抱你下?”童夏嘴角弯起来,好看的眉眼依旧给人人畜无害的错觉。
她没管陈政泽答不答应,直接去抱他,抱了两分钟,她松开他,“我今晚和颜辞睡,你少抽点烟,早点休息。”
“嗯。”陈政泽声音很淡。
凌晨三点,咖啡哼唧了几声又睡去。
陈政泽坐在椅子里,弓着背,低垂着头,两根手指捏着手机一角,转来转去,神色沉沉,他在思考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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